【圆明网】我叫李坤,男,一九五六年十月初三出生,广东省电白县坡心镇潭板圩人。一九九八年一月有幸得法,得法前有肠胃病、十二指肠球部溃疡、结肠炎、便秘、乙肝大三阳、鼻炎、神经衰弱、经常头痛等多种疾病,晚上睡不着觉。
看《转法轮》后第三天, 神经衰弱就好了,头不痛了,睡觉睡的香了。炼功后半个月胃病好了,以前不敢吃冻、硬、难消化的东西,后来吃什么都可以了。
一个月后乙肝也好了,脸色变的红润,真正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感觉。以前一天睡十几个小时还是感觉很疲劳,总觉的睡不够,影响工作,身体净化后一天睡三四个小时也不感觉疲劳。
暴躁的脾气也改好了,戒去烟、酒、赌瘾等不良嗜好,也关心家庭了。父母妻儿都感到家庭的幸福温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我的家庭失去了往日的温馨幸福,长期生活在惊恐之中。我遭受到多次非法拘禁、强制洗脑、非法抄家、非法判刑,在阳江监狱长期遭受各种体罚虐待、酷刑折磨,痛不欲生……
警察:嫖赌不抓,炼功就抓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坡心派出所所长周明、副所长王艺、镇委副书记(分管综治办)等控制我人身自由,不准我外出到电白县外,逢年过节还要到派出所关押。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坡心派出所副所长王艺和朱朋春带着十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到我家绑架我及坡心镇二十多个法轮功学员,在派出所非法审问一天一夜,后转至电白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多月,每天奴工十几个小时。 当时我对一个参与所谓审问的电白公安局警察(他自称是某股的股长)说:我炼功做好人你们抓我,嫖赌的你们不抓。他说:不嫖赌就没有税收,你嫖赌我不抓你,你炼功我就抓你!
二零零零年二月,江魔头到高州所谓“三讲”前, 坡心派出所、综治办等多人再次绑架我及坡心镇二十多个法轮功学员至坡心镇荒废了的一个戒毒所,(即电白治江指挥部)非法关押强制洗脑一个多月。
二零零零年“五一”期间,我被强迫到派出所报到十几天,“七一”前几日绑架到电白第二看守所,后转到电白第一看守所,前后非法关押两个半月(共七十多天)。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到二零零零年十月,非法关押我三次共一百多天。没有被非法关押时,平时的节假日则要到派出所所谓的报到,即软禁,不给外出。(参与迫害者:派出所所长周明、副所长王艺、王姓指导员及警察朱朋春)
儿子拒绝放弃“真善忍”信仰 被学校开除
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坡心派出所警察开始经常对我家非法抄家,不论昼夜,有时半夜三更,拍门大喊大叫,连邻舍都受到骚扰、不得安宁,警察不示证、不着制服,土匪强盗般强行闯入我家,到处乱搜,乱翻。有一天,副所长王艺在我家门口叫嚣:“把李坤家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给我搬走!”于是,我家的大法书籍、师父讲法录音带、电视机、录音机、电缆线都被抢走,警察找不到钥匙就强行撬开抽屉。后我因生活困难所迫,流离失所,背井离乡。
二零零一年新年后,电白电海中学知我儿子李鑫华修炼法轮功,逼我儿写保证书放弃法轮大法的“真善忍”信仰,我儿不写,学校就将他开除学籍,致使我儿子在高一辍学,现在要打体力工。
父子双双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二年元旦,我与吴金成、刘剑宗、我儿子李鑫华在茂名市区悬挂大法真相条幅、横幅。第二天半夜两三点, 茂名市公安局、茂南分局、茂港分局共几十人,在茂南分局彭剑科长的带队下,包围了我们租住在茂名新坡商业城三街的出租屋,围住出租屋,又敲又拍,然后用铁棍撬开门,警察冲上二楼,抢走我们的台式电脑一台,彩墨打印机(佳能、爱普生)两台、联想多功能打印传真扫描一体机一台、以及装订印刷工具(铡刀等)一套 、大法资料一批,手机两台、Call两台等财物,并从我身上抢去二千四百九十元现金、从吴金成身上抢去一千一百八十元现金。参与迫害者有:陈力、梁伟彬、柯家豪、苏同佳等。
警察将我们四人绑架至茂南分局,不准睡觉,把我手用手铐反铐、戴着脚镣、脚尖踮地反吊在沙发的背后三日三夜。茂港分局自称绰号叫“李黑仔“的刑侦股副股长李刚(音)对我刑讯逼供,拳打脚踢,并穿着皮鞋踢我小腿胫骨,痛的我至休克。后转至茂名第二看守所刑事拘留二十多天后,被所谓逮捕转至茂名第一看守所,日夜奴工十几小时。茂南区检察院非法起诉我,茂南区法院于四月二十五日非法开庭,枉法判处我十四年,吴金成十四年、刘剑宗十二年、我儿子李鑫华五年。我上诉,茂名中院无理维持原判。
在阳江监狱遭受非人折磨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七日,我被劫持至广东省阳江监狱。
我先被关押在十三监区(入监监区)十天,一月二十七日被转至六监区,遭受洗脑迫害四个月左右,参与迫害者有:监区长刘付国、教导员梁观宏(据说是茂名鳌头人,讲黎话,后任阳江监狱“六一零”主任) 、主管警察钟某(电白人,后因迫害法轮功有功升任副监区长)、恶犯谢汝钦(原茂石化公司某处处长) 、杀人犯郭寿强(广西桂林人,判死缓,一百五六十斤) 、抢劫杀人犯张其锐(阳西人,判死缓)。开始两个月,他们用造谣、诽谤的所谓教转材料对我进行洗脑,看那一套对我不起作用时,开始进行暴力“转化”,将我反绑在监区大院,他们上班时,则暴力虐待,除拳头打外,几个人还长时间压住我身上的某些穴位,那种痛苦无法用语言形容。中午他们休息时,则逼我在烈日下曝晒……我被折磨的消瘦落形、晒的似黑炭般,我妻子、大姐等家人四月份来接见,警察因害怕曝光不准我见亲人。
五月底,我被转至七监区。大概至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底、十二月初,监狱又对我进行精神折磨、体罚虐待、暴力迫害。白天出工时,我被逼接受洗脑的同时,在工场长时间脚尖蹲着,晚上回到监舍在五楼走廊蹲,有时蹲至一两点,有时两三点,有时三四点,有时五六点甚至天亮,有时睡下床十分钟、几分钟就叫醒一次。白天打瞌睡的时候,恶徒打手就拿一条很硬实的塑料尺敲我的额头、脚眼、脚骨、脚趾、手指、手背,被打的地方长年不消肿,头被打的整天是麻木的,被折磨瘦至皮包骨,当时我只剩七十多斤,走路精神恍惚、眼睁不开,连带班的狱警都担心说:不知我什么时候会跌倒永远爬不起来了,祈祷在他带班的时候千万不要出事。
一个夏季,高温三十七八度的炎热天气,狱警还强逼我穿着长衫长裤,不给水饮、不给上厕所、不给大小便。回到监舍,夏天一个星期至半个月才给冲一次凉,全身发臭,冬天严寒天气则打开窗要我冲凉半个小时,后面还有恶徒用大块纸皮扇风。夜晚在监舍五楼走廊蹲着,一打瞌睡的时候,被值夜班的恶犯不单是拳打脚踢、还用烟头烙、烧烫。还用手指粗的竹棍戳我膝盖、脚趾等处。冬天严寒天气打开窗,用冷水淋湿我背脊,弄湿我背后的衣服,冷的我全身打冷颤。白天参与迫害者:恶犯:郑建中(贩毒罪犯,出监一两年后又因再次贩毒又入监)、麦洪仔(湛江人,死缓)等四个人,夜晚参与迫害我的则是值夜班的犯人。主管的副监区长姓吴(电白下洞人,分管教育),主管狱警姓杨(阳江人)。在这期间因长时间不给大小便、不给饮水迫害导致我便秘、开始有疝气。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底,狱方又将我转至十三监区加重迫害。监区长刘付国,主管干事姓冯(高州人,华师毕业,后因迫害法轮功有功升职至副监区长),姓许的主管干事(徐闻人),开始时一个月叫我所谓“学习”,即诽谤栽赃陷害法轮功的所谓“教转资料”,看我不接受那一套邪说歪理,就使用暴力强制手段:整天要我脚尖蹲着,后来用所谓“升降机”的体罚我(即每天连续十几小时不断蹲下又起立),这些都不能使我妥协时,又换新的手段——弯腰双手指触地。长期体罚折磨到我支持不住的时候,姓许的主管警察带头对我拳打脚踢,之后三、四个恶犯把我摁倒趴在地下,向后拗我的手臂、脚骨、腰骨,用尽力捏我手脚的麻筋,致使我全身骨头撕心裂肺的剧痛,惨叫声很远的监区都能听的见,喉咙都喊肿、声都喊哑了。无力走路,吃饭拿匙羹的力气都没有,吃饭时两个犯人架撑着我下楼吃饭。
二零零五年三月份第一个星期天,我终于承受不住,痛至休克、晕了过去,恶徒们将我拖至厕所,剥掉衣服用水淋,用拖把拖我的后背、拖我头,拖的我满头满背都是沙子。淋醒后只让我穿着一条裤衩,赤脚光身蹲在走廊吹冷风,姓许的警察还在一旁讲给人洗脑的歪理邪说。就这样长期体罚酷刑折磨下,身体终于垮了,身体又瘦至皮包骨,警察说:你只有“转化”,不“转化”就死路一条。对你就这样实行什么无产阶级专政,在这种极端恐怖酷刑下,我被逼写了背叛良心的所谓“四书”。当时参与迫害我的恶犯: 杀人犯罗兆坤(安征人,判死缓)、胡祥(廉江人,大学本科,贪污罪,组长)等四、五个无人性的罪犯。
二零零五年六月份,我被转至十监区,半天奴工,半天洗脑。
二零零六年元旦前,省监狱管理局教育处到阳江监狱来验收所谓的 “转化”者,我被认为不合格,过了新年之后,我又被转至二监区,做奴工将近四年。
二零一零年一月份,狱方将我转回十三监区单仓禁闭,手段更加残忍、变本加厉。主管“教转管区”的副监区长冯某,警长曾建杏,开始的几个月则逼我看洗脑材料、光碟。八月十五中秋节时,监区长石森虎(自说本身是地主的儿子,父母曾受过邪党的运动迫害)认为还要对我加强“学习”。就因他这一句话,我又开始遭受到虐待,回到监舍开始蹲,不给坐了。过了中秋、“十一”后,副监狱长杜文涛下到监区来,与监区的领导和主管迫害法轮功的那些警察开会研究对付我的决策, 第二天就把我转至六楼没有监控的监房,中午对我下毒手之前,姓冯的副监区长来找我说:你没有考虑的余地了(意即要我接受他所谓的教育,讲假话批判法轮功,对恶党歌功颂德,不然的话就用暴力强制转化)。姓许的警察说:咱们又见面了。(冯、许两人曾是二零零五年对我下毒手的警察)
中午吃过饭后,所谓的互监组全换了人,夹控头目张洋换了杀人犯黄建才(湛江霞山人,判死缓,黄在我刚转回十三监区的头一个月就掐住我的脖子,捏住我的喉咙强行灌药、灌水,致使我窒息失去知觉后,才松开手,此人心狠手辣,满脸横肉,曾因此事转离教转管区一段时间),其它成员有王威华(阳春人)、杨春朝、张洋(组员,不再是组长)等一共八个人,夜班两个,白天六个用刑罚。警察交待说不整死、不整断骨头就行。他们开始逼我从早上一直蹲至晚上十二点,晚上十二点后坐地板,坐到凌晨四五点,上床睡觉后有时又打、或用毛巾捂住口鼻不能呼吸。
十三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歹毒残暴:
1、用毛巾捂住口鼻把我的头摁到装满水的桶里,那种窒息的滋味非常难受。
2、用手指挖肝挖脾挖眼,勾住鼻孔将人往上提。
3、蹲着的时候,十分钟到半个小时,长的时候,一个小时就这样不定时将我摁住趴在地上,四五个人摁压住胸部不能呼吸,同时几个人拗脚骨、拗手骨、再加上不能呼吸,一旦蹲久支持不住即拉至厕所,或时不时拉入厕所,面贴住墙壁,将两手反至背后,将手小臂用力反拗至背后垂直(最好能画图、真人演示才能直观表现出来),再用手顶住肘部前身贴住墙上下推动。那种痛苦的滋味不是用语言能形容、能诉说、能表达出来的,我嚎叫到声音也哑了,眼泪也流干了,连人体水份脂肪都干巴巴的,真是皮包骨的了。黄建才说我就喜欢看你难受的样子,我就高兴。深深切身体会到共产邪党红色恐怖下的种种流氓更流氓手段。
4、中午不准睡觉,深夜至凌晨给躺下一两个钟头,其实不让你睡着的,眼睛一闭上就有人动了,有个恶犯专门守在床拿着东西攥你的鼻孔、耳朵、眼睛,有时黄建才一巴掌打来,用毛巾捂住我的口鼻,差不多断气了才松开。蹲着的时候,冷不防从背后将你的头颈向左后、右后扭至极限,致使颈骨长期痛,胸部心口不知受了几多拳头(几百拳吧?记不清那么多了!),也是长期痛的。
5、每天被酷刑迫害后,所谓的犯医拿着血压仪器来量血压所谓检查身体,然后假惺惺地说你身体正常,要我签字,我要不签字几个人摁住对我又下毒手酷刑折磨。据犯医说姓冯的副监区长交待对我检查身体要我签字。
6、摁住我对着厕所,强迫我喊违心的口号,喊打倒你内心最敬佩的人。在这样完全没有人性残忍无法形容的情况下我疝气加剧。到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份,将我拉至恩平人民医院做手术,手术完之后就拉我回阳江监狱医院。手术一个星期后黄建才在我伤口还很痛的情况下又要我蹲,所谓学习体罚,护理医护的犯人说:你这么快又要人蹲了,刀口还没好,不要逼的刀口又裂开了。黄建才说:裂开了又重新手术。完全没有人性的话都说的出口。手术后一个星期,身体稍微好一点的时候要我开始写歌功颂德的东西,说共产党监狱警察以及那些流氓打手无微不至的关怀我,有病及时送去医院诊治手术,要你所谓的感恩他们,蒙蔽其他犯人,欺骗社会。把你迫害你重病手术,回头还要你感恩歌颂他,感恩监狱领导、监区领导、主管狱警、感恩邪党感恩六一零,感恩迫害你的所谓服侍你的犯人,真的是比流氓更流氓!又要写所谓的“四书”。(痛苦得真是啼笑皆非!)。迫害我至二零一三年三月份,又转我回二监区。九月十日转我等二十个法轮功学员去四会监狱。警察曾建杏亦一起转去四会监狱。据悉他又把阳江监狱那套迫害的残忍手段带去了四会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
家人也不断遭受迫害
我在监狱被迫害期间,我家庭亲人也不断遭到“六一零”邪党人员骚扰恐吓,时不时抄家,我妻子、甚至我八十多岁的母亲也被绑架到茂名市洗脑班(所谓的法制学校),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受不了极端恐怖的惊吓,在二零零七年含冤离世。他曾经是参加过抗日战争的离休老干部。我善良无辜的妻子梁桂芬(所有认识她的人无不说她是一个贤妻良母、善良勤劳的好媳妇)在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日,从田间干完活刚回到家,在家又被茂名市茂港区公安分局国保、坡心派出所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半,现被非法关押在广东省女子监狱受迫害。我们这个本来幸福温馨的家庭,长期遭受中共六一零的迫害,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两个儿子辍学,二儿子李鑫华与我一起被非法判刑五年,也曾经跟我一起在阳江监狱受迫害。
我及我家庭所遭受到中共邪党六一零及其操控下的公检法司人员的迫害,带给我们家庭的深重苦难伤害,只是千百万在中国大陆受到重大伤害的法轮功学员家庭的一个缩影,我万分痛苦的诉说出来公布于世:不是为了仇恨,不是为了报复,只希望以亲身经历揭穿中共种种欺骗世人的谎言假话,呼唤正义、唤醒良知,制止迫害。
阳江监狱还关押着众多法轮功学员
呼吁社会有良知的各界人士关注在阳江、四会监狱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目前阳江监狱还关着众多的法轮功学员,每当有部门来检查的时候,阳江监狱做足表面工夫、十三监区所谓的改造环境表现的相当文明,法轮功学员及所谓的“互监组”人员(实质是挖空心思整人的流氓打手)坐的非常正规的在所谓学习。瞒上欺下,欺骗社会各界民众、各界知名人士。
我所知道的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
珠海市某艺术团一级演员法轮功学员金元,在阳江监狱在曾建杏的指使下,迫害致一只脚跛了,走路一瘸一拐的,一年多转到四会监狱后还没有完全好,在阳江监狱时还要他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声明:声明不是监狱迫害致跛残的,是自己生病致跛的,在主管狱警的关怀下,在监狱医生的精心治理下,病情好了好多!将罪魁祸首摇身一变成品质高尚的“好人”。
在阳江监狱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犯有:黄建才(湛江人)、黄威华(阳春人)、洪开怀(湛江人)、张琪锐(阳西人)、梁松活(恩平人)、张明(阳春人)、李朝阳(湛江人)、许志东、彭明付(湛江人)、谢喜胜(恩平人)、叶豪威(阳春人)、杨玉东、林超(廉江人)、陈康来和陈建培、张洋(原信宜市广播电视局局长,因贪污受贿被判十五年)等人。
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还有:罗立、夏海、欧毛、李健、蒋小明、王金华、郑保、廖程斌、代安伦、炼日光、梁锦春、刘炳林、柯郑基、柴燕青、李峭松、尹逊祯、陆安武、梁楼图、谢永德(湛江粤剧团)、吴海波、邓少松、吴金成、潘明胜、朱石雄、吴志奇、柯华生(湛江人)、韦金江、周杨东、李峭松、吴祖强、李健、陆安武、李光武、刘庆伟,金元、刘剑宗、吴永坚、何耿庆、陈向前,以及还有很多叫不上名字和不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
在此告诫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不要只为了眼前的一点利益打算,更要为自己及家庭亲人的幸福前程考虑,应迷途知返、悬崖勒马。善恶有报是不变的天理,无论何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恶行去承担责任,更会祸及家庭!天下苍生,醒悟吧!不要再为恶了,为了自己和亲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我也真诚的希望以前曾经迫害过法轮功的人,看到我这篇血泪文章后能清醒过来,弃恶为善,有个美好的未来!
相关责任人:
十三监区警长曾建杏(已转四会监狱)
狱警:王维维、黄健勇、黄雄伟,姓许的已转出监队十五监区
十三监区长:刘付国、石森虎、朱英峰(副监区长)、冯某(副监区长)、姓曾的教导员
阳江监狱:
通信地址:广东阳东县那龙镇135信箱,邮编:529935
电话:0662-6380901,监督电话:0662-6380906,传真:0662-6380902
监狱长林映坤(之前是蔡锡鹏)
副监狱长:吴湛华、杜文涛(已转茂名化州监狱做政委)、黄晓龙、杨国俊、潘建华、政委罗祖彪
监狱 “610”主任梁观宏(已转任他职):0662-6380323、6380610,副主任付绍节
狱政科:0662-6380127、0662-6380910,政委室:0662-6380958、6380998,纪委书记室:0662-6380938
阳江监狱警察梁观宏,宅:0662-6380835,手机:13809720938
范兴,宅:0662-6922383
陈姓主任:0662-6380610
接见室有关警察:石国良,警号:4439611
邵汉泉,警号:4439290
狱警许婴
四会监狱:
通讯地址:广东省四会市290信箱,邮编:526237
地址:广东省四会市济广塘镇,邮编:526237
地址:广东省四会市济广北路290信箱,邮编:526237
电话:0758-3301002、3301012,传真:0758-3301275
公开监督电话:
办公室:0758-3301002,政工办:0758-3301003,监察室:0758-3301004,刑法执行科:0758-3301008,狱政管理科:0758-3301012(该监狱所有电话前四位都是3301,尾号至少已达到878)。
监狱长黄细平
政委肖少辉(现任的,2014年5月更新)
监狱长尚东平:0758-3302632(每个月某日的定期接见电话,时间是待定的)
副监狱长:罗祖彪、叶长明、何海龙、刘某,政委黄跃群
监狱“610办公室”(共四人):(“610”门牌叫“01办”)
“610”主任凌烈洲:0758-3301760
“610”副主任朱锡鹏
“610”人员:甘辉、叶柏泉
原狱政科科长张磊光
专管监区狱警:邪党委书记张春平、副监区长秦建民、副监区长刘助成
教育科洗脑班:头目张春平、办公室主任刘某、狱警:刘填、秦刚、蓝某
教育科干事:许嘉谋
狱政处警察:林琦、肖品、张磊光、潘美燕、黄兴天、张伟强、梁瑞明、严世腾、李晓鹏、王信强、何超、邱小翊、李容亮、肖锦源、刘团义、黄跃群、李冠
四会监狱招标服务办公室:0758-3301408、3302203,钟生、陆小组
广东省监狱管理局:
地址:广州市北较场横路1号,邮编:510050
地址:广州市白云区广园中路298号,邮编:510405
电话:020-83830247、020-83801277
纪委监察室:020-36270457
刑罚执行处:020-83817222或83830247
纪检监察室:020-83831187或83837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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